第(2/3)页 第三道题是陈玦近日进出太傅府时,听到王氏女同王元亓说起的一个越州府真实案子。 一个洛京贵女如何知道远在越州府的案子呢?这还是因为有一个管事嬷嬷是那位商家女的亲戚。 这种亲戚许久没有来往,直到几日前越州府那边来了求救信。 信中说那书生和越州府官员勾结,判这一切都是下人所为,那书生无罪。 至于那书生的妻子是一心在丈夫身上,整日除了哭就是哭。 那家商户怒其不争,果断和女儿断绝关系。 又过半年,商户女的父亲发生了意外,不能行走,入赘的书生赘婿就顺利接管了商户女家中的财产。 甚至外室还登门逼商户女自请下堂。 商户女的母亲气不过,却又拿书生没有办法,就想起了远在洛京城这边的亲戚。 陈玦听了一耳朵,就问王氏女,“你觉得这是谁的错?” “依我之见,这错在商户女的父母。” 王氏女直接点出,“那家虽不是大富大贵,去也小有资产,若那家父母让他们的女儿读书识字,不将她教的天真,亦不会识人不清。” “更不会如同菟(tù)丝花般事事依附丈夫,我朝律令并没有说出嫁女不能和离这一条,相反还允许和离守寡的女人再嫁。” “即便不和离,她作为三书六礼娶回去的正室也应当立起来,何况那丈夫还只是个赘婿。” 听她说的振振有词,陈玦现在还挺想知道如果她是商户女,她会怎么选? 是和离还是继续过下去? 这么想,他也就这么问了。 犹记得她当时神情高傲说了一句,“没有如果,我王氏女永远不会成为那样头脑不清醒之人!” 现在想想,陈玦还是很想笑,但笑过之后,觉得她说的也对。 王氏女不会成为那样的人,只因为她脑子够清醒。 陈玦将这个案子拿出来作为考题,是因为他想在教育上做出改革。 而刘逸这篇文章正和他意。 文章虽没有提教育的改革,但处处皆在说女子也应该同男子一样读书识字。 不要女子考什么科举,却也不至于字也不识一个,还识人不清,脑子过于天真。 当然最后的最后,刘逸更是请命重罚越州府府令和那个书生。 第(2/3)页